十二翡

杂食咸鱼。偶尔放飞自我低产辣鸡

【枪弓】必入歧途(上)

对这是前两天那个试水的…在填(认真脸)
现代警匪paro吧可能()
人设有参考三岔口
ooc预警,
渣,
没啥逻辑,瞎诌的多
填完啦【必入歧途(下)】在这里
——————————————————
库丘林猫在天台上,蓝色发尾在楼群的夜风中飘扬。他呲着一对犬齿牙有些不耐烦得把口香糖嚼得咔咔响。
倒不是他换了新的爱好,不过是因为黑夜里香烟的火星可能会暴露位置,瞄了一眼手表,预定时间还有一刻钟。
起身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他抬手摁下在猎猎作响的衣角,一双红瞳里华灯初上的城市开始安静。
他从瞄准镜里看着大厦里出来衣着整洁笔挺,一头银发面目冷峻的男人,眯了眯眼,一脸不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射杀对象的旁边看见他了。
白发的高大男子立在穿着讲究的射杀对象身后,总是一副克己知礼的模样,时而神情淡漠的同对面的人解释着什么,时而点头保持礼貌而疏离的笑容。
"不就是个冷漠的普通社会精英嘛,这家伙。"头一回瞄着这个白发男人时,库丘林并没有在意。收起枪背在身上,捏着烟点着弯了弯眼角。
"身形还不错。"
第二次再见到他时却发觉他可能并不普通。
枪响后四散的人群里。
锐利的灰色瞳孔里深入骨髓的镇静同他脸上故作慌乱的表情。
"有点意思。"
库丘林挑了挑眉顿下脚步。这家伙演技倒是不错,只不过眼神里的冷清是藏不住的。
一双猩红眼睛闪着兽类般狡黠的光,他俯身看着他。
这次竟又见着他。说是巧合他是怎么也不会信的。
那人依旧是推着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衣冠楚楚的文人模样,倒是可惜了那一副藏在剪裁合体的西装里裹着的精瘦身躯。不过若是他真去做了个保镖,反倒是更无趣。
库丘林见他上了车离开反光的玻璃大厦,利落将枪上膛瞄准车窗。草草扫过车内数人,副驾驶上坐着个白裙的瘦弱姑娘,那老头身旁左右都有黑衣的保安遮挡,车玻璃显然是防弹的。
库丘林啐了香糖团在纸里,抬手瞄准了走在前面的白发男子。
垂着眼道完别的人坐进驾驶座,隐约可见他松了松领口,握上方向盘,冲车内的长者点点头,熟练上路。
两辆车一前一后驶上高架桥。
库丘林皱了皱眉,抬手瞄准车轮。消音器下枪响声微弱了许多,子弹迅速穿透夜风精准的扎进飞速旋转着的后轮。
车胎迅速瘪下去,仿佛失去控制,白发的男子皱眉拧着方向盘无果,看着身后的车门皱眉思索着什么。
后面的车却猝不及防的猛撞了上去。
剧烈的撞击声里白发男子迅速跃出车门,黑色的车身破开护栏伸出大半截,晃了几下跌下高架桥去。
白发男子半蹲在地上摘下碎裂的眼镜掸了掸膝头,眉宇间似乎蕴起些许不满。
碰撞后机盖着了火冒着黑烟,后面的车门被破开,黑衣保镖也有些诧异的踏出门外查看情况,刚刚探头出来的长者四下张望,仿佛在戒备着什么。
库丘林眯了眯眼挑唇一笑。
小臂动作行云流水,子弹上膛出筒,朝着花白的鬓角飞旋出去。
长者迅速倒在血泊里。
白裙的小姑娘颤颤巍巍扶着车门一手捂着嘴,盯着那一摊血污干呕起来。
机盖上滚着浓烟,白发的男子松了松领口,紧走几步皱眉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护在怀里。
"趴下!"
爆炸声响起,警笛由远及近。
库丘林拍了拍身上的灰,把装在包里的皮夹克披上,将枪塞进吉他盒里一把拎起跃进矮楼阳台,踩着花哨的灯箱翻身几跳混进夜市的人群里。
卫宫垂着眼看着远处的灯火,俯身抱起小女孩苍白的身体,面色冷静的同身边的人交代了什么,抬手替她拦了辆出租车。

库丘林回到杂乱的出租屋,推门踹开横在玄关上的短裤,随意搭在捆起来的纸箱上,打开电视。
推开桌上剩余的泡面桶塞进垃圾袋里,他拿起抹布把桌面清出一片空地。从吉他盒里取出那把锃亮的军事狙击枪,用暗红色的绒布小心擦拭,渐渐勾起唇角有一句没一句的哼起调来。
闪着雪花纹的电视扭着彩色的光影,播着断断续续的新闻。
"今夜晚八时,我市xx区xx路发生重大车祸,造成两人死亡,一人失踪。除驾驶人甲某外,另一人为近日身陷赌博丑闻而涉嫌挪用公司资金的A公司董事a某,法医现场勘验证明死因非车祸使然而为太阳穴中弹造成的直接死亡,本案已涉嫌故意杀人,犯罪嫌疑人与犯罪动机尚不明确,警方现已介入调查。"
屏幕上的女记者将话筒递给了现场维持秩序的警察,警官年轻俊秀的脸让他顿了擦枪的手指抬起抬起头。
"我们已经派出相应警力进行调查,目前看来是被害者复杂社会关系导致的仇杀或情杀可能性较大,基本可排除恶性事件的可能,广大市民不必惊慌,我局将尽快突破案件,还社会一个安宁。"
屏幕上的警官气质严肃面容清秀,皱着眉一本正经的回答着记者的问题。
库丘林扯了扯唇角低下头重新仔细盯着手里的狙击枪,冲着枪管吹了口气。
没想到在警校时比自己小三四期的迪卢木多如今也已经担得起大案了。
斯卡哈老师的眼光一向犀利,她早就说这小子有股子韧劲,又规矩懂事,迟早会有大成就。果然。
他把吉他盒拆分开来,从夹层里倒出几把便携式的小型手枪,点了根烟叼在嘴里,手上熟练拆分,仔细清理又重新组装。
电视机的光将他吐出的烟雾分成数段不同颜色的光影,他眯眼盯着那把女士手枪愣了神。
那是他的恩师斯卡哈从来贴身带着的。
当初他作为同期最优秀的警员离了斯卡哈的手从警校毕业,被编进重案组接了不少危险的活儿,从出现场到埋伏突击,再到去卧底,也算是刀尖上舔血,枪林弹雨里滚过来数年。
到卧底暴露后开了杀戒伤了线人,又因为染上毒,神志不清的时候失手击杀了同事,被撤职扒了这身官皮才索性得了清闲。
他的清闲当然是放纵享乐。
那时候他凌晨夜里颓着一副瘦弱身子拖着两个眼袋,酒气熏天的去拍着斯卡哈家的门求情,想着好歹总得留个饭碗,斯卡哈站在门口伸手掐了他的烟,也是用这把枪抵着他胸口,仰着头面无表情,红眼睛里凝着失望,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清。
"你戒不了就别回来见我了。这儿放不下你了是不是。"
库丘林摁灭了烟舒了口气闭目养神,戒了它何尝容易,好在明里暗里老师还是帮了不少,只是自己那时候心高气傲不肯当回事,非把好意当嘲讽,摔门去了,一别竟然也是数年了。
身子将养过来不过是花了两三年,却是背了人命不能再回去了。混在这地方当半个线人,半个杀手倒也比披着那身皮子自由许多。
所幸靠拳头说话合他的性格,在他看来所谓江湖义气倒也比制度还算可靠,更何况这一行向来不缺钱也不缺女人。
勉强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他不讨厌这种生活,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把他人性命握在手中的感觉,不过做久了也有些麻木。
总有买家会想要出重金取一个不仁不义的人头,也有为了自己一己私利杀人灭口的。
好在他现在有的选了,或者干脆只需本着劳什子职业操守不问就是。
电视机里的记者说个没完,库丘林放下枪拧了瓶啤酒搁在桌上伸手想把电视关掉。
屏幕里白发的男子皱着眉推了推话筒,被记者追问着什么。
库丘林翘起腿调高了音量。
"……不方便透露当事人的私人情况。我的当事人已经死亡,需要询问他继承人的意见。"
"那这位A董是因为赌债才挪用公司资金,争夺继承了巨额遗产的藤丸立香的抚养权的吗?"
"对不起,我不知道。"
"那您对藤丸立香的下落有什么看法?"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您应该问警官先生,或者由警官来问我。"
钢灰色的眸子在夜色里发着亮,库丘林吞了一口啤酒眯眼看着,屏幕上他转身同交警说着什么,屏幕上出现了他的名字。
卫宫。A的律师。
库丘林拉开冰箱取了个汉堡,往杯子里填了两块冰,叼着烟看着电视里的记者。
胸前兜里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假名Archer的主顾付的尾款到账。
他瞄了一眼数字,出手大方,是这位一向的风格。
紧接着手机又收到一条言峰的信息。
"目标:藤丸莎。老规矩。"
名字有些眼熟,库丘林啃了一口汉堡,心下想着自己是不是该和言峰崎礼谈谈自己不太想接射杀女人这种活了。
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
他挑了挑眉,拿起手机歪头看着,藤丸?
屏幕底端滚过条文。
"藤丸立香,女,17岁,身着及膝白裙。于今晚八时xx区xx路重大车祸中失踪,希望知情者向市公安局及A社提供线索。必有重酬。"
库丘林把最后几口吞进嘴里,又灌了一口啤酒,仰面躺进沙发里打开手机网页。
从一堆花花绿绿的图片和行文夸张的八卦新闻里拉了半天,他总算印证了这是怎么回事。
藤丸立香是A之长子和风尘女藤丸莎的私生子,幼儿时被送往孤儿院后被养父母收养,养父母在突发火灾中身亡留下一笔巨额遗产按照遗嘱留给立香,藤丸莎和A为了争夺立香的抚养权,或者说是这笔钱闹上法庭。
A倒是早有耳闻,听闻是靠着guan商勾结几乎垄断整个行业成了巨头,只可惜两个儿子一个是早早去世的藤丸立香生父,另一个是运营不善拖垮家业还让A老爷子背了巨额赌债。怎么说A也是业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是山穷水尽估计也不会惦记上藤丸立香养父母的遗产。倒也有可能是豪门贵事多,不乐意让一个风尘女子养自己家的骨血长大罢了,不过这孩子已经17岁,也太迟了。
不知是这位Archer和A家有什么血海深仇,倒要逼得他家破人亡。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发现刚才的消息没有落款。老主顾倒是有几个,他做事的规矩一向也差不多,行里的人也都清楚。A家出手要急着通过这种手段赢了这场官司倒也可能。
库丘林啧了几声,把手机扔在一旁,把啤酒仰头一饮而尽,脑内闪过高大男子的白发,他放下酒瓶突然拧起眉。
抓起掉在沙发缝里的手机在搜索引擎上迅速打出"卫宫"两字。
网页弹出一系列相关内容,略过他看起来十分完美的简历和近年来他承办胜诉的案件,库丘林的手指在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停了下来,是上一个射杀对象mark。
他匆匆接上网线,捏着烟皱眉打开司法文书的公开网站。
原告:mark,代理人:xx
被告:xx,代理人:卫宫。
他挑起眉。
他调回卫宫承办案件的页面,核对了一下两人的名字。
手机屏幕上的文字映在那双红眼睛里折射出微弱的光,库丘林看到其中一个因故意杀人被判重刑的被告在二审中获取了减刑,在保外就医期间死于非命。
他心下一惊。
疯子。为了赢不择手段的疯子。
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想法,他起身一把抓起搭在衣架上的夹克飞奔出门。
藤丸立香这个小姑娘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
机车疾驰在蜿蜒的郊区公路上,发尾扬在头盔外,在他改变朝向时在衣服上抽出簌簌的响,皮夹克被风吹得鼓起露出里面的白体恤被路边伸出的树枝勾出一道破口,库丘林暗骂了一句,握紧车把踩了脚油门。
在离小区安保处不远的树林里,库丘林横过一条腿足尖撑地,踩了刹车。
他靠在机车上关掉手机上情报贩子给的地图,打开通讯录。
指尖停在"迪卢木多"的名字上,垂眼犹豫了几秒,锁屏把手机扔进胸口的衣兜里。
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系好鞋带,摸进树林迅速从高墙上翻了进去。
卫宫家里的纱帘后隐约亮着昏黄的灯。
他猫着身子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绕过小花园里摆着的花卉盆景,渐渐靠近亮着灯的落地窗,立起耳朵挨个寻过去。
深灰色的厚实窗帘遮掩了大部分视线,只剩中间细弱的橙光,玻璃后传来微弱的说话声,他抬起头从缝隙里望进去。
穿着浴衣的白发男子头发微湿,额前的头发伏贴的垂着,脸上显然是少有的笑意。
他坐在抱腿窝在椅子里的少女身旁,端着盘水果沙拉说着什么,眉目柔和。
藤丸立香却摇着头,瘦弱的手臂固执推开他递到唇边的勺子。
她似乎是裹着卫宫的大衣,腿边露出染了些许血迹的白裙,紧紧攥着袖口闭着唇。
卫宫却是极有耐心的样子,揉着她的头发抱进怀里轻抚脊背。
只是立香仍旧是垂着眼睑一副漠然模样。
库丘林挑了挑眼角拿出手机,准备拨通迪卢木多的电话,窗后却传来一阵哭声。
一瞬间准备破窗而入时他竟看见她拽着卫宫的衣襟埋在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卫宫哥哥……"
库丘林愣住了。
他盯着那男人微微皱起的眉头和透着悲悯的眼神,觉得他不像是在演戏。
这个表情,他曾经在哪里见过。
似乎是恩师用枪抵着自己胸口的脸上,又似乎是第一次杀人后,那个共度春宵的姑娘看着他掌心的眼睛里。
他觉得透过胸膛坚实的皮肉,心房还是哪里似乎有一丝颤动。
﹉﹉﹉﹉
数天过去。
库丘林去过卫宫家几次。每次看着小姑娘倒是一天比一天精神。
白发的高大男人依旧西装笔挺,戴着眼镜进出公寓,一如往常儒雅沉静,一副漠然模样。
射杀藤丸莎的活儿被他推了,仔细想想她待得那家酒馆自己倒是常去,依稀能想起是个细腰长腿气韵不俗的女人,虽是冲着鱼水之欢,也确实还算是有点交情。库丘林这么想着。
这种地方比较方便的就是他不接的活儿别人也少有敢接手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大概是因为言峰一向狠辣,明明算是个情报贩子,赚钱的事却无所不沾,用他如一把好枪般得心应手,又往往两头通吃黑吃黑的贪得无厌。不过他只管做自己觉得该做的,拿自己的那份。但杀手lancer的名声却也不自觉噪了出去。
放了风声就十有八九能在x市的杀手圈子里保她一命。也算是积德行善。
库丘林也有些奇怪自己是哪来的善心,还是觉得这个卫宫有意思,或者是秉着对迪尔的嫉妒心又想帮着匡扶正义。
大概是中了邪。库丘林给自己下了定论。
午后的闲暇,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走到了卫宫家的后花园。
小姑娘拎着漏壶大大方方地浇花,抬起头看着他,似乎并不惊讶。
"你是母亲的朋友?"她放下手里的壶,坐在长椅上偏着头,"还是她的情人?"
库丘林勾起唇角看着小姑娘认真的神态,耸了耸肩,"算是吧。你怎么知道?"
瘦弱的姑娘盯着他看了些时候,扯着裙角笑起来。"祖父的人从来没有对我犹豫过。如果你是,我现在应该在A社的叔父家里。"
"倒是不糊涂。"库丘林呲牙一笑,"怎么?在这里过得不好吗,要不要我带你逃出去回去找你妈?"
小姑娘看着他渐渐扬起的眉头,迟疑了一会儿,犹豫开口,"你不是母亲的朋友?"
"嗯?"
"一个小时之前,新闻里说藤丸莎已经死了。你是谁?"
库丘林蹙眉,思索着谁还能有胆子接这个活儿。顺口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姑娘,卫宫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我觉得你逃出去比较好。"
藤丸立香一阵沉默。她抬起头看着库丘林,眼睛里是超脱她这个年龄的冷静。
"卫宫哥有时让我觉得自己像个不温顺的宠物,但我知道自己是被当做人看待的。比起我,您才更像一只没有主人的宠物。"
库丘林冷哼一声。
远处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他皱眉看着藤丸立香,身影迅速隐在树林里。
回去路上,手机却突兀的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点了根烟把车停在路边,皱眉接起来。
"师兄,是我,迪卢木多。"
"……"
tbc.
(啊现在已经完结啦请戳主页www)
——————————————
感谢看到这里…对它还是没完…
本来想码完一发完结来着,手机好像抽风了动不动少东西也是很生气了…扔上来防丢()
嗯既然有人看就放飞自我码…得对得起小天使(抱头痛哭)
哈哈哈话说这个流里流气的文风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喂)要是看不惯的话我尽力改…
辣鸡老福特g点敏感得死!!!(阿庆嫂脸)
有啥意见建议请不要客气
感恩世界

评论(14)

热度(68)

  1.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